,团头心意已经有些回转了。只要我再加把火,他的心保管重新旺旺地烧回到你身上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我相识已经三个月了,我说过一句谎吗?”
“那成,我替你去查信,你替我去烧火。你若敢骗我,这往后,你就休想在这汴京城走一步路。就是去吃屎,也被野狗咬。”
窦猴儿像只饿极了的猴儿,望着铁笼子里的果子一般。不吃那果子要饿死,但若进了那笼子,便再休想出来。
他亲眼瞧着那个紫癍脸女子杀人割头,死也不敢再去跟踪。可邓紫玉却逼着他继续去查探。邓紫玉又许了他十两银子,他虽然眼馋心动,却还能忍得住。他最怕的是邓紫玉唬他说,要断了他的生路。
他见识过邓紫玉的手段。去年邓紫玉的姐姐邓红玉病逝后,“剑奴”的名号空了出来,京城行院里但凡会舞弄两下兵器的妓女,都争着想填这个缺儿。其中有一个叫齐馨儿的,舞得一手好剑,姿色也上好,最有胜出之望。邓紫玉得知后,寻了一班相熟的禁军将校、节级和军卒,轮流去齐馨儿院里寻衅,逼她比剑。禁军将骄兵狂,积习已久,除文臣高官外,谁都奈何不得,行院里更不敢推拒。半个月下来,齐馨儿身上被“误伤”几十道剑伤,脸也被划伤。不但损了名声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