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坐下来慢慢说话慢慢喝。”
他拉着窦老曲坐了下来,窦老曲又猛灌了一大口。
“窦七叔,我听我娘说,清明那天,你们从河里捞出个大铁箱?”
“戳!戳!”
“窦七叔,窦七叔?咱们得说好,我给你酒喝,你得陪我说话。若不然,这酒我就拿回去孝敬我表哥杨九欠去了。”
曾小羊装作去夺酒瓶,窦老曲一把抱住:“你想说啥?”
“清明那天,你们从河里捞出个大铁箱?”
“嗯。”
“是你捞上来的?”
“不是,我和吴五牛在岸边等,另有两个汉子,认不得,是他们两个捞上来的。”
“那箱子里有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我和吴五牛接了那箱子,抬到米家中间那间房里去了。”
“那箱子重不重?”
“至少得有百来斤。”
“你们抬到那房里之后呢?”
“之后就没啥事了。你表哥杨承局要了一角酒,让我们解渴……那酒不如今天这酒好。”窦老曲说着又灌了一口,酒水流到胡须、衣襟上,不住滴洒。
等天黑后,窦猴儿端着竹箩走进红绣院。
他先楼上楼下四处兜售了一圈,趁着人不留意,几步溜到了后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