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施大哥也认得他,过两天应该就能见到他了。此外,我还去祭拜了一位兄长。”
“兄长?”
“楚沧楚大哥。”
“楚澜的哥哥?怎么?他也过世了?”
“嗯——”梁兴把经过大略讲了一遍。
“乍一听,我以为又是被人谋害。楚家真是连遭厄运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梁兴长叹一声,转而问道,“从楚二哥被害,到假蒋净之死,目前这整桩事,施大哥怎么看?”
“其中原委实在叵测难解。不过,眼下看来,那个姓盛的船工恐怕是个关键。钟大眼船上发生命案,他夫妇和三个船工又失踪了一天。接着却没事一般,接了运货生意离开了汴京。他自己不回家告知母亲,反要托姓盛的去传口信。看来这口信是假的。”
“姓盛的为何要传假口信?”
“应该是为了稳住钟大眼的娘,让她不要四处去寻找自己儿子。”
“这么说,钟大眼在他手中?”
“这个……目前所知太少,还没法得出结论。”
“曾小羊说,我离开钟大眼的船后,军巡铺一个叫雷炮的厢兵跟着上了那船,去寻一个叫牟清的人。接着又有一个冷脸汉也上了那船,还带了三个帮手,要捉钟大眼和雷炮,雷炮跳船逃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