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也是从梅大夫这里听到。
    “多谢,我吃过了。等一会儿我还得走,今天过来是有件事问问梅大夫。”
    “哦?什么事?梁教头请讲。”
    “是有关我义兄楚二哥的事,那凶手至今没找见。我想从头再理一道,看看里头有没有什么追踪那凶手的线头。能否劳烦梅大夫再讲一遍你去楚家宅子救治楚二哥的经过?越细越好。”
    “哦?我去时,楚二官人其实已经没救了,那凶手也早已逃了,能有什么线头?梁教头请坐下说话。”
    两人面对面坐到灯前,梁兴继续开口相求:“如今到处找不见那凶手的任何踪迹,我也实在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用这个笨法子试试。还请梅大夫不要嫌烦。”
    “那怎么会?我为楚家看治了多年的病,每回得的诊钱都比别处高出许多。我原先的医馆开在街那头,那房主依仗着在朝里有贵戚,耍横要将房钱涨一倍,如何苦求都不听,我只得搬了出来。正四处没着落,楚二官人知道后,又将这铺子白借给了我,还不拘年月。这大恩,我这一辈子都难报答,巴不得能出得上些微力量,哪里还敢嫌烦?”梅大夫说到动情处,垂下头,不住捻着胡须。
    “那就请梅大夫从头再细细说一说。”
    “那天晚上,你在营里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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