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瞧——”曾小羊忙接过状纸,假意看了看,其实上头的字他最多认得一半,随后他惊叫起来,“告杨午强奸?”
厢长和颜圆刚才已经一起抬头望过来,这时两人越发吃惊。曾小羊忙将那张状纸递给了厢长。
厢长接过去,瞧了半晌,随后问胡大包:“杨午何时强奸了你妻子?”
“前……哦,是去年八月。”
“为何现在才来告?”
“我一直不敢。”
“现在为何又敢了?”
“嗯……反正就是敢了。”
“我瞧那上头还写着杨午抢了你的钱箱?”曾小羊忙插嘴。
“嗯……”
“若是寻常口角纷争,我这里倒还能酌情处置,”厢长慢慢说道,“但你这状子事关强奸、抢劫,是大案子,得去开封府才成。另外,事情若属实倒也该告,但其中若有虚构捏造,诬告的罪名可也不轻。”
“啊?我……你……”胡大包越发畏怯,忙惊望向曾小羊。
“胡大叔一向诚实,自然不会诬告,”曾小羊忙道,“胡大叔怕是不清楚去开封府告状的门道?厢长,我带他去?”
“你今天为何这么勤进了?”厢长有些纳闷。
“嘻嘻,时常吃胡大叔的包子,给他钱又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