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寻了一转儿,都没见人,便拐到白家酒肆去寻。自从雷老汉在这里化灰后,白家酒肆生意便冷清了许多,尤其是那些常客,全都不敢再来了。曾小羊到了门前一看,里头只有两个异乡客人在吃酒。他心里一阵丧气,正要转身,却见店主白老味走了出来。
    “白老伯,您瞧见窦老曲没?他今天没来您店里?”
    “窦老曲?这会儿怕是正腌在阴曹酒池里挨酒刑呢。”
    “啥?”
    “你不知道?窦老曲那天吃醉了酒,回家后,半夜里用刀子捅死了自己儿子和老婆,而后自杀了。”
    “真的?”
    “这个敢瞎说?”
    曾小羊顿时惊住,半晌,他猛然想起自己那天灌醉窦老曲后,窦老曲恨恨地说“爱喝多少就喝多少,惹恼了我,半夜里一刀不戳死你,我就不是你爷!”当时他全没在意,还鼓动说,人生在世不就求个痛快?哪里会知道,窦老曲说那话时竟是认真的。
    是我害了他一家人?曾小羊吓得手脚不禁抖起来。
    “小羊哥,你这是咋了?”白老味纳闷盯着他。
    “没啥,没啥。”
    曾小羊赶忙转身离开,一路走,一路抖个不停。
    石守威躺在崔家客店那间窄臭的客房里,蒙着被子,只想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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