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给我看。是皇后的礼服。金绣龙纹诸色真红大袖衣、霞帔、红罗长裙,红背子。金线绘着金龙翊珠,翠凤衔珠,牡丹等等。
我只含着笑点了点头。
他叫怜薇收了下去,说等过些日子我好些了,便上身试试。
那日他走了以后,怜薇轻轻给我捏着肩,说:“主儿可要早些好起来,皇上都盼着呢。”
我摇摇头,“他是一步步都替我算计筹谋好了的。可他忘了问我一句,我要的,是这些么?”
说着我问她,我那小红马如今在何处,我想牵来看看。
她推三阻四,我更存疑,执意要看。
谁知她跪了下去,说皇上之前不让下人告诉我,我那小红马,已经没了。照料的人通通挨了罚。
我默了默,问起是什么时候的事。
怜薇回道,月余前。
我叹了一口气,何苦罚那些下人呢,它是北疆来的,上京留不住它,也是正常。
又过了两日,我自知已是强弩之末。
这些夜里,他守在我身侧,熬得双眼通红,也不肯去睡。
马上便是年关了,又飘了大雪。
这日夜里,我叫他扶着我去院里坐坐。初时他不肯,见我执意坚持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