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印象里东南角上有处小楼阁,不在这次宴席的范围内,很是僻静。因着入了夜,各处里都点了灯,瞧得出是刻意选了厚重的灯笼纸,并不十分通明,朦朦胧胧半明半昧,更有味道些。
我登上了那处楼阁。那阁建的不高,可选了处好地角,四下里视野开阔,这个高度上,刚好瞧得见阁下一树树的梅花。那曲水之上放了灯盏,随着水波,缓缓浮动,一条灯蛇蜿蜒至远方。灯光渺渺映着梅树,夜都泛着香气。
我静静瞧了好一会儿,后来索性坐上了栏杆,脚悬空着轻轻晃荡,很是恣意。望着望着,便分了神。
等我回过神来,想着是该回席上了,便将手撑在栏杆上,打算一跃而下。
可眼神往下一扫,却见不知何时来了一人,立于楼阁之下,一身玄色衣袍,简直隐入了黑夜里。
可我已是来不及收手,电光火石间,已要跃了下去。
可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,原先好好站着的那人身形忽动,快得犹如鬼魅,正到了我要跃下去的那地方。
我自然无力改变,他本就尚未站稳,我落下的冲力一带,两个人皆滚到了地上。我还下意识十分不厚道地压着他来卸了力道。
等我缓过来,才发觉我将他压了个严严实实。我双手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