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肺火。这药喝个两日,心头火消下去,自然便好了。”
父亲谢过了郎中,又亲送了两步,才折回来坐我榻前。“你方才是不是听到了?”
我点点头,偷偷瞄了一眼母亲,口中还含着药丸,含糊道:“没听多少,只是听见母亲要把我留在上京城里。”
父亲叹了口气,“你母亲思量的也对。你终归是要嫁人的,北疆那处,于男儿是好磨炼,于你,却并不妥当。我们只盼着你能顺遂一生,过得如意喜乐便是了,其他的自有我和你哥哥们。安北,你可明白?”
我又有些急切,咳了几声,抓住了父亲袖子,“安北明白,可那不是安北想要的。嫁不嫁人,嫁到谁家,都不打紧。留在北疆,我才能如意。”见母亲面色不为所动,我又急急补了一句,“即便是终究要回来,可我离说亲的年纪还有几岁,并不急于这一时的。”
父亲笑了起来,“听听,还是孩子话。”
我心里恐惧更甚。仿若耳边有人一遍一遍告诫我,“你必得跟去。你若是不能留在北疆,日后必然绝望懊悔至死。”
我用力扯着父亲袖子,“安北始终记得父亲为我起这名字的缘由。既然担上了这名字,又怎么能有退回去的道理?”
我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