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,抬手一挡,雪沫子飞溅开,眼瞅着就灌进了他衣领。
待他弯下腰团了雪球来,我早已飞奔出去,听得身后破空声,身形往下一压,整个人几近贴着地滑了过去,刚好避开飞来的雪球。
我十分得意地扭头看他,谁成想,刚刚将头扭转过去,便被打了个劈头盖脸。
就这么一路打闹着,直到我远远望见定远侯府的门匾,才喘着气笑着同他说:“不打了不打了,我要回去了的。”
刚刚迈了两步出去,便觉手腕被人扣住。他神色淡淡的,十分自然地将我手拉过去,一边替我搓热一边问:“你明日走,不该拿点什么赠给孤权当慰藉?”
他拿过我手去,我才发觉双手揉捏雪球揉的已冻得泛红。听闻他这话,倒是又怔了一会儿,“唔”了一声后,才想起有什么不对——且先不说他有什么好慰藉的,便是要赠,我才是走的那个,也合该是他赠我才对罢?
可他已是接过了话去,“孤想着你旁的不太行,便不为难你了,不若你舞一套枪给我瞧瞧?”
我被气的又是一哽,将手抽回来自己呵了呵气,“我旁的不太行,那劳烦殿下把节前拿走的灯笼还回来?”
他眉眼弯了弯,那双桃花眼里像是盛了一泓秋水似的,“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