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发麻。
下一刻,他伸臂,从车里抽出一个东西,“看吧。”
瞧见驾驶照,许耐耐才安下心。她被他轻塞进副驾驶座,车门关上时飘进来稀疏的雨丝。
许耐耐朝衣兜掏纸巾,可是她的纸用完了。她摁着裸.露的小腿,忽然一包纸巾出现在眼前。
“拿着。”秦刺瞥她。她钝钝地接过纸巾。
等她擦干净水,他才启动车子。
窗外瓢泼大雨,车厢里寂静无声。
这一刹那,一种神奇又微妙的感觉滑胸而过。
她怎么会上了他的车?他又怎么会送她回家?
许耐耐指尖轻触车窗,湿润的新凉从指腹渡入胸口,将那份奇妙的感觉冷却。
止住浮游万里的思绪,她不再多想。
不过多久,车子缓缓在公寓前停下。许耐耐下车前又向他道了一次谢,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公寓而去。
他降下车窗。
绵绵雨幕里,她的身影单薄而清晰,犹如勾勒在雨帘里的一幅山水墨画。
食指沿着方向盘移动,透明的两个字在指下成型。
耐耐。
许耐耐换好拖鞋,马不停蹄地就要奔往自己的房间。茶几旁边的许母把她喊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