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昏过去了。
手指灼痛,到底是怎么回事,傅宝筝说不清楚,但上一次没好事,这一次……
傅宝筝飞快扫了眼房里的摆设,露出嫌弃道:“里头有一股怪味,我闻不得。”作出微微呕吐的样子,指挥婢女道,“你进去挑一套白色袄裙来,我带去马车上换吧。”
婢女面色如常,进去挑选衣裙时,却挑了许久,有故意磨蹭之嫌。
傅宝筝前后看看,见走廊里还是人来人往的,当即闪身开溜。
“姑娘?”婢女立马叫出声来,下一刻,房角的大衣柜里闯出来两个身材魁梧的壮男。
两个壮男都浑身酒气,衣襟大敞露出胸膛,外裤没有,下头只着中裤,还是一副松松垮垮搭在腰际,匆忙中没来得及提好裤子的样子,任谁看了,都是刚与姑娘**过后的浪荡样。
他俩喷着酒气追出房门,远远追在傅宝筝身后,一副醉酒后色迷迷的语调大喊:
“傅姑娘……别跑啊,咱哥俩……会对你负责的……你别跑啊!”
魔音响彻整个楼道。
前头逃跑的傅宝筝,吓得用宽大衣袖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