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目光流水似的从他的右手一寸寸往上漫,漫过喉结,漫过嘴唇、鼻梁,四目相对,温热细腻的鼻息像浸了春风的烟纱,一绺又一绺软软地拂过他的脸庞。
将和尚的脸烘成了浅淡的粉色。
和尚垂下眼皮,看向手中的持珠,“小僧心中只有佛祖,施主错爱。”
“有什么要紧,我心中有你呀。”她伸出一根指头,勾住和尚的持珠,一牵,一扯,止住他捻珠的动作,“和尚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,我总不能一直和尚和尚地叫你吧?告诉我,你叫什么?”
和尚任她扯着持珠,俊秀的眉眼仍然平和,脸上也不见一丝愠色,却不开口答她。
“和尚?”千秋厘唤他一声,不觉挨他又近了些。
和尚的肩膀微动,慢悠悠抬手,将持珠从她指弯处脱出,不动声色稍稍挪开了些。
“不肯说?那我可叫你夫君啦。夫——”
“小僧乃是出家人,怎可做你的夫君。”
“那你还俗?”她笑着望向他的眼睛。
和尚眼皮盖下,捻珠的动作快了些。
“夫君真的不肯说?夫君?夫君夫君夫君夫——”
“烛心,小僧法号烛心。”和尚飞快打断她。
“烛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