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我去取糖水。”
阿悦轻轻点头。
大概是因为两次大病这位表兄都守在身边,让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,不由自主就放松下来。
不出多时,她闻到甜甜的味道。糖水是刚煮的,滚滚冒着热气。
魏昭道:“旁边的小厨房内暂时无人,费了番功夫,耽搁了一点时辰。”
听这话,糖水竟是他亲手煮的。
他这样温雅端方的君子,寻常人一见自然而然就好似看到他坐在沉香椅上弹琴、练字、下棋的模样,举手投足皆是松竹般的气度,而绝不会想象他在满是烟火气息的厨房忙碌的情景。
阿悦不知不觉地想到了那画面,含着糖水极力忍住了笑。
“阿悦在想什么?”
在魏昭面前是很难隐瞒的,阿悦老老实实地交待。
听罢,魏昭长叹了口气,抬手捏了把阿悦鼓鼓的脸颊,“小坏蛋,当我是为谁如此?”
话如此,但见阿悦对姜府的事似乎丝毫不挂怀,他到底放下了些许心。
阿悦乖乖地任他捏,无辜眨着的大眼叫魏昭笑起来,“罢了,也不差这么一回。”
他从来就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,随祖父四处奔波作战时,再狼狈的模样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