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全身。
从他走出电梯到低头点烟,她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孟濡垂眸搅着杯子里的冰沙,有些心不在焉。
对面姜冶还在说自己教的那个高中男孩有多不听话,列举了几个顶撞自己的例子后,问孟濡:“姐姐,你那时候是怎么管教他的?”
这个他,除了陆星衍没有别人。
孟濡眨了眨眼,舀了一口沙冰放入口中。
凉意遍布口腔,酸甜取代辛辣。
孟濡轻声说:“我没怎么管过他。”
这个是实话,孟濡刚把陆星衍接到家里那两年,留在国内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。
她总是匆匆回来,又匆忙回意大利。
尽管知道陆星衍在学校并不怎么学习,经常打架旷课,她也没有太严格地管。
而且这小孩本性就不服管教,野性难驯,管得太多只会更加逆反。
所以孟濡对他的态度是“好好生活”就行。
姜冶似乎有点意外,筷子夹着的毛肚掉进辣锅里,他找了半天,咕哝说:“我看他现在还挺听你的话的。”
孟濡若有所思地“唔”一声,好像是有一点。
是因为上次电玩城玩赛车他输给她答应的条件么?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