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笔拿久了,那就有点累,薛明粮落笔,揉腕,就看着对面的谢锦秀也在悠哉哉的问兵士要了碗清水喝!
看那美滋滋的小样,薛明粮就恨得牙痒痒,不就是清水么?有什么好喝的?
薛明粮把考篮里面的糖水竹筒拿了出来,看着谢锦秀使劲的一拔塞子,就看着几滴落到了墨里,但是薛明粮也没有看到。
咕咚咚给自己灌了几大口,还舔舔嘴巴,对着谢锦秀撇撇嘴,那样子似乎在说我的水比你的水好喝!
谢锦秀看着了,只觉着那一定是个考试疯子,据说考科举要是成绩不理想,确实会疯,这么一想,谢锦秀给了薛明粮一抹同情的目光。
额!薛明粮打了个嗝,这不对啊,对面那小子有病吧?不应该对自己羡慕妒忌恨我么?
竹筒放好,薛明粮拿起来笔往下要写,啊的一声惊呼,就看着点点的墨渍又出现在了考卷上,上面还爬着几只蚂蚁,薛明粮只觉着如五雷轰顶。
监考官听着动静,就过来问着:“怎么了?无事不得喧哗!”
薛明粮指指考卷,那真是两眼泪汪汪啊,泪汪汪。
几乎与昨天同样的交卷,同样的步伐,同样的甲丙!
只是跨出去考院,薛丙眼明手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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