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她说到一半,见舒适死命地冲她眨眼睛,便看向舒适。“你干嘛?眼睛抽筋了呀?”
“别别……没事。”在陈晓晓说到‘赵’这个字的时候,舒适就一直在给陈晓晓打眼色,可是已经晚了,她已经把那三个字说出来了。
舒适丧气地低着头,不敢去看舒尔尔的表情,只觉心累。他觉得自己今晚回去大概得挨抽了。
前天晚上大伯被奶奶拿着爷爷的手杖抽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没想到那么快就要轮到他了,QAQ他今天就不该和他姐出来的。
“你可别因为赵易彬要离婚了,就还跟以前一样像蜜蜂看到花儿,屎壳郎看到牛粪,死命的往人家跟前凑啊,找个二婚的,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。”陈晓晓接着被舒适打断的话说。
“不会。”舒尔尔也有些心累,她嘴角上扬,脸上挂着一个蜜汁微笑。
她很想对身边这个挽着自己手臂的妹子说:姑娘,蜜蜂看到花这个比喻还成吧,但是屎壳郎见到牛粪这种是什么烂比喻?你口中的那个赵易彬想做那垛牛粪,她还不想当这个屎壳郎呢。
而且姑娘,你真的想多了,她连赵易彬和沈梦是谁长什么样住哪都不知道,真的可能死命往人家跟前凑?
“姐,你说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