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没有做到就该领罚,毫无怨言。
月苓楞住,片刻后失笑道:“我又没怪你,你起来,好好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。”
阿念没起身,“姑娘是如何得知,我的身份有问题?”
月苓心道,你当我白活了那一世吗。
口中却说:“你格外关注我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我想你应该是被人留在我身边监视我的。”
阿念脸又白了一分,头更低了些。
“我一直都在想是谁,你在我身边从未对我不利,反而照顾得格外妥帖,我想此人并无恶意。”
月苓低垂着眼,温柔地看着亲手绣的那对鸳鸯,笑道:“你如此关注我的婚事,听说我会嫁去姚家又格外着急,可是今日我提起陆将军时,你却没有过激地反对,反而像是诧异、惊喜。”语气中笑意更浓,“所以……你真正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位将军吧。”
阿念浑身卸了力道,背脊塌着,认命般说道:“姑娘聪慧,确实如此。”
月苓上前将她扶起来,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:“现在我问的话,你要如实回答。”
阿念点点头。
“他将你安排到我身边,是如何交代的。”
月苓只知道阿念是陆修凉的人,但其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