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愿,所以他自觉收效甚微。
去私塾的路上,顾邵从未停止过对系统的唾骂。
系统听在心里,却并未阻止。
宿主是什么样的人它又不是不知道,他要骂就骂吧,反正科举还是要考的,改造也是要改的。倘若不将这渣男彻底的改头换面,那它也不用再做系统了,直接反厂销毁吧。
私塾在县城里头,先生姓秦,也是位秀才。秦先生在这一带也是远近闻名的,于诗词一道独有见解。
要说这位秦先生,早年也是位有志于科举之人,不过许是缺了些运道,考了十来年的乡试都未曾考上。这么多年,秦先生也没有放弃过考科举,不过除此之外,他也担任私塾里头的先生,借以打发时间。这私塾,便落在秦先生的家中。
顾邵来时,学堂里的人已经都来了,秦先生也到了。
他的位置在最后头。
按理说,顾邵如今已经中了秀才,实在不必来秦先生的私塾里上课。可顾邵毕生的愿望便是混吃等死,来学堂,只是为了找个借口应付爹娘,并非真的上进,所以对他来说,来这私塾实在是再好不过了。
秦先生也是看透了这一点,所以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从来也不管教。
今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