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糊涂的东西,你既知道这考的是治理黄河,怎得连先帝治理黄河的功绩也不加上去?”
“我本来是想加的。”
“没加就是没加,说这话又什么用,事后诸葛!”
顾邵迟疑了一下:“学生只是觉得多加了这些话,岂不是有溜须拍马之嫌?”
“蠢货!”郑远安狠狠地唾弃了他一句,“平日你都没有见过你多清高,关键时候怎么还这样迂腐!科举考试,你若是谁也不夸,上头必定有人不高兴,届时你便是写得再好,你注定会被人压一头。”
顾邵恍然大悟,怪不得秦先生考不中呢,原来症结在这里呀。顾邵原本也想到先帝的那一桩的,只是犹豫再三,还是没有写,总觉得这样明摆着拍人马屁怪不好意思了。只是没想到,他这一点都不拍,竟也成了错处。
“以后给我记着点儿!”郑远安再次叮嘱。
关键时候,还是要稍微迎合一下上面的意思,否则注定只能是曲高和寡。当然,这迎合也有迎合的讲究,倘若迎合的太过,那便是谄媚了,谄媚阿谀者,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