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他”
打更人目光闪动。
“哦？你不是。”
“我手中无剑，所以我不是任如玉”
“哦？”
打更人忽然笑了起来。苍白毛哄的脸，笑得不禁让人脊背发亮。
“好”几条碧花绿红的蛇，爬上他的脖子盘在他的手上。
一阵风吹来。
孩子啼哭声传来。
高玉成听到孩子啼哭声比刚才更大了。
咳咳咳。
听到了咳嗽声音，却还未听到脚步声，没有听到脚步声却来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。小老太太带着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。
老太太拍着半大不大孩子的头。声音断断续续
“别哭了”
鬼母子杀？高玉成第一时间想到。
一个孩子，一个老太太，深夜之中。她是冲自己来的？
老太太在走近。虽然这老太太佝偻着背，换了一个面具，灰布裹头将自己打扮的又老又丑，可高玉成凭第一眼就确定，她就是鬼母。
鬼母好像并没有看高玉成，目光一直盯在打更人身上。
“老太婆你来干什么”打更人好像认识鬼母。
鬼母阴阴的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