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赶到门口。可语见陌生人愈来愈多,哭得越发响了。那管家有些慌乱,急道:“等着,我看看老爷起了没。”说罢,急匆匆跑了进去。
刘诚等得焦急万分,心里一通打鼓,生怕赵府的人不接纳可语。等了没多久,只见那管家引着一妇人走了出来,嘴里说道:“夫人,您看!”刘诚见那妇人衣着华丽,举止从容,气质与寻常妇人大不相同,心想:“这人多半便是那位赵夫人。”
一人弯腰将可语抱起,将她送到那妇人怀里。可语哭得眼都红了,小手乱挥乱舞。妇人朝地上使了个眼色,道:“把银子收起来。”那管家指着可语玉佩挂绳道:“夫人,上面好像有张纸条。”说完,取下纸条轻轻展开,递到妇人面前。那妇人阅过那纸条,沉吟片刻,叹道:“行善积德,只愿老天不要再为难我赵家。纸条给我,银子入库,这事我自己去说。”
“是!”
妇人抱着可语跨进门去,三人跟在后头,关了大门。刘诚怔怔地望着赵府门前的石阶,呆了半晌,方才离去。
☆、新家
却说那赵夫人抱着哭个不停的可语回到府里,正遇着急着出门的赵元良。
“这孩子是哪儿来的?”赵元良问道。
赵夫人将如何在门口发现可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