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么?”
可语抬眼一看,见面前这人相貌粗犷、一身布衣,目光澄澈似牛眼一般,年纪约莫三十出头,只道是附近的农夫,便问他:“你是什么人?”
那人道:“在下韩千胜。”
☆、心动
可语听他口音不是中京这一带的,忍不住又问一句:“你是哪里人?”
韩千胜道:“在下是从容国来的。”
可语颜色微变,嗔道:“我最讨厌容国人了!你快走开,别站我面前!”
韩千胜愣了一会儿,道:“你兄弟战死了?这可不能怪我!我又没参军,仗不是我打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?他们攻下凉州之前,我就已经来这里了。再说了,两国征战从来就没什么对与错……”
可语愠道:“要不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容国人,他们就不会去辛州避难。不去辛州,就不会遇到那什么太子、郡主,哥哥他……唉!”说到伤心处,肩膀激动得颤抖起来,神色悲恸不已。
韩千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奇道:“什么‘我们’、‘他们’?什么‘太子’、‘郡主’!?”
可语懒得答她,只在那哀叹。
韩千胜见她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,憨笑一声,道:“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倒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