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盛置狻猊香炉的几案上,那手拨开流水般优雅地收回,压在另一只手上。“你应该想不明白,卑微贱婢如我,岂敢谋反?”
“是,我想不明白!”苏青禾冷冷地盯着她。
老妪微哂:“画扇门五十年前是魔教组织,最后一位魔教教主有恩于年幼的老妪,因此你想明白了吧?”
“你就不怕门主回来,毁了尔众乱党?”
老妪依旧微哂,那目光十分鄙夷地俯视苏青禾:“门主门主,只是丹毓自个儿缔造出来的神话,一旦这个神话毁了,他就什么也没有了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老妪找你来,不是与你聊天的!”她站起来,拄着拐杖走到苏青禾身旁,面对门口的亮光道,“世人皆知,画扇门门主手中有一枚大印,正似传国玉玺,有了它便得到画扇门所有的权力,你可知大印在哪儿?”
听闻此言,苏青禾笑了,不无讽刺地抬头斜视她:“原来谋划了半天,您却还没得到门主的大印啊,可我也只是一只傀儡,岂能有门主的大印?”
老妪的头微仰了一下,深深吸气:“丹毓外出这几年,所有的旨意都是通过你颁布的,若让九司十二殿听命于你,你能没有一点东西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苏青禾仰头大笑了,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