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高高仰望着他,而忘了自己的动作。
“你怕了?心慌了?”丹毓沉着眼道。
苏青禾未敢回答,呼吸还是乱的,眼神也十分惶恐。
丹毓云舄向前,只跨了一步,苏青禾便又往后挪,连连后退,完全不敢等候他的靠近。
丹毓终是停住了脚步,挑着眉看她:“若是太子,可不一定有停手的时候了,侍妾侍奉男人,便等着男人主宰你的一切,你没有选择的权力,你能做到太子……或是别的男人对你为所欲为,而从不反抗?”
苏青禾眼里水波暗涌,终是难过地闪出眼泪。也许答应门主的条件比她想象中的艰难,即便侍奉端方似玉的太子也未是好差事,因为她只是侍妾,侍妾啊!便是连她自己也唾弃的,毫无尊严的,比之蝼蚁更卑微低贱的侍妾!
“你还能为了沈屏,为了你所谓的重情重义而舍弃自己的清白和尊严?”丹毓再次冷酷询问她。
苏青禾的眼帘垂下了,呆呆地望着远方的桌脚,郁郁难过。
丹毓眼里的坚冰被烛火映衬得深沉幽远,最后被火光融化了,终于有那么一点点温度和柔软。他走上前,不顾苏青禾的反抗后退,慢慢蹲下与她平视。
苏青禾已经靠到太师椅脚上了,已经不能够再后退,可她惧怕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