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,丹毓的人又怎样,不过是一个假傀儡,我不喜欢看到她!”
太子终于转身看着郭云澜,眼里明明有些情绪,可他依旧温柔笑道:“爱妃又何必置气,你也说了她是画扇门的人,陛下赋予画扇门至高无上的权力,即便她是个傀儡,也是画扇门的人,更是丹毓的替身,岂可轻易让她回去?”
郭云澜微哂:“我不管太子拿什么理由说服我,总之,明日不准让她再出现东宫之内!”
太子温润的眼陡然冷了,沉沉如结冰的烟波湖,深邃而僵硬,丝丝冒着寒气。他笑道:“其他事情可以答应爱妃,然而此事不可以,画扇门与朝廷干系重大,丹毓门主日益权盛又为陛下亲信,本宫不得不买他的面子,也不能因此拂了陛下颜面!”
“解释太多也不能掩盖殿下的心虚啊,若本宫非要她离开呢!”郭云澜似笑非笑挑衅。
太子脸上的笑也终于凝结了,语气也瞬间沉下来:“那是不可能的!”
他任何事情都能答应她,往日无论她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他都纵着、宠着,唯独这一次,他拒绝了她,并且拒绝得如此彻底,语气威严摆出了太子的架势,毫无反驳余地。
郭云澜惊愕地看着他,不可置信。
太子又道:“宫里美人病的病,出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