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把玉罐搁置案台上:“是用太子那一夜给你的香囊制的么?你腰上原有一块玉坠,是不是也赠与了太子?”
苏青禾没想到他观察得如此仔细,就连她收了太子什么,赠了太子什么他都晓得,明明那块玉是她出了画扇门才买的,门主应当不清楚,那一夜她把玉佩赠与太子前只与门主短暂相处,门主怎么知道她身上有什么,又丢了什么?
苏青禾讷讷解释:“那块玉,属下当做信物赠与殿下了。”
“信物?”
苏青禾迫于他的威严觉得该多说点什么,便说道:“是……属下与太子约定相见之日的信物……”然而说出来她又有些后悔了,这样解释好像不对,可哪里不对她说不清楚,是她不应该解释这些么,还是门主本不应该多问?她总觉得她与门主之间的相处有说不出的怪异,似乎并非……上级与属下的问答方式。
丹毓莫名地笑了,发出很轻的“哧”的一声,苏青禾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便见他朝着自己走来。
她惊得下意识后退,便听他说道:“你这么惧怕本座真令本座怀疑你的胆量,当真还可为我所用?”
苏青禾只好稳了稳心绪,强压制脚步不再乱动,双手紧紧撮合着,为了出宫见太子一面,见简臻一面,她必须稳住气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