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把手中的白子投入罐中,语气如流水般温柔动听:“看来沈屏教导不利,四年来你的棋艺不见增长。”
“是门主棋艺精湛,无人能敌……”苏青禾低弱地解释。她的棋艺虽然不精,可也不算差呢,画扇门里皆是能人,她经常与能人对弈能差到哪儿去,只不过门主技艺高深,不是等闲人能循着思路可破。
“本座让你做的事情也不难。”丹毓索取他的战利品了。
苏青禾竖着耳朵听着,却忽然见门主挪开了隔在中间的棋桌,拍拍近旁的位:“坐得近些,本座好吩咐。”
苏青禾想难道此时离得还不够近吗?她看了门主一眼,见他眉眼带笑毫无煞气,便诚惶诚恐地挪过去。
“本座让你做的事情十分简单……”他望着她,笑容愈加促狭,还渗着蜜一样的温柔,“夜深了,本座即将就寝,你替本座宽衣吧,之后便可回去。”
苏青禾惊讶地抬头,很是难为情,开始低声解释:“门主身份尊贵,岂是属下能伺候的,应当请专门的宫人才是……门主可要求属下做其他事情……”
“本座暂无其他打算,只是让你伺候宽衣,小小事情阿禾也输不起么?”丹毓仍旧笑道。
苏青禾再小小地推脱两句,可是敌不过门主指令,门主甚至以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