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地担忧了,原来她的直觉是对的,门主的确有宿疾,恐怕当年在苏家雪地里见到她时,他闻了闻手中的香炉便是治病的,那么他与苏家的瓜葛是否与他的病情有关?
察觉到苏青禾的忧虑,太子揶揄一笑:“阿禾似乎对门主十分关心?”
苏青禾赧然,讪讪一笑,小声解释:“门主身系画扇门安危,属下……属下当然十分关心。”
“仅是如此?”太子挑眉。
苏青禾眨了眨眼,心想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么?
太子忍俊不禁,她真是迷糊,可他就想逗她:“然而本宫觉得,门主似乎对阿禾有些不同呢。”
苏青禾立即脸红耳赤,低头想要掩饰,可也挡不住春/光外泄,似含羞待放的花朵。
太子的心情十分微妙,苏青禾这般他愈加肯定自己的判断了,他有些不甘心,然而出于矜持他不能唐突佳人,只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门主对阿禾颇为照顾,以至于阿禾这般关心门主?”
“不是!”苏青禾立即否决,她想解释,可不知该说点什么呢,迟疑了许久,只含糊道,“门主毕竟是门主,无论他照顾与否,属下都应当关心的。”
太子笑笑,眉眼弯弯狡黠似狐狸:“那阿禾可还觉得门主严厉,不好相与?”
苏青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