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青禾对丹毓便是这样的一种态度,有些不安,有些畏惧,不敢亲近。看来一切都是丹毓单相思了,不管这十几天里他做了什么,小姑娘对他也并非完全动心思,即便有些念想也在不安和惶恐中退缩了。
他愈加喜欢苏青禾这样的性格,单纯、迷糊、谨慎而有自知之明,这样的性格一点儿都不适合丹毓这般雷风厉行的,反而更合适他呢。
太子心情大好,犹如死寂的湖水又被一道春/光给照亮了,忍不住咧嘴笑了。
“殿下,您笑什么?”苏青禾问道。
太子举目四周的风景,唇边愉悦不减:“此处风光明媚,甚合本宫心意!”
苏青禾莫名其妙,觉得太子今日有些反常,令她摸不着头脑呢。
恰巧宫人来通报,说门主传召苏姑娘。
太子临时插一脚道:“本宫有话与门主商量,便与苏姑娘同去吧。”
宫人也是莫名其妙,心想太子不是刚从祈云殿出来么,怎么又有话与门主说?但看太子笑眯眯,春风得意的样子,他们也无话可说了,只安静地低头领路。
太子与苏青禾一同前去祈云殿之时,早有宫人向丹毓禀报了。
丹毓身子刚刚恢复,本是慵懒地披着外衣坐在罗汉塌上饮药等候的,若只是阿禾前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