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。”
展怀迁气道:“也不知道一个小姑娘家,哪里来这么大的气性,油盐不进的,中午我好好和她谈谈,把我噎得胸口闷到现在。”
何世恒鼓掌大笑:“该,叫你成日里说我,如今也有人治你了。你说你年纪轻轻的,跟个老古董一样,真是急死我了。”
展怀迁嫌弃地别过脸,懒得再说什么。
何世恒问道:“你方才又为何叹气?”
展怀迁长长一叹:“玉颜的事,妹夫快不行了……”
傍晚,展敬忠下朝归来,因孩子们明日进宫谢恩,他有些话要嘱咐,便径直往观澜阁来。
走到近处,就听见前头热闹,展敬忠不禁停下了脚步。
“老爷,要不要奴婢先过去,这样吵吵闹闹,实在不成体统。”大院里的嬷嬷尴尬地说,“这些日子,张嬷嬷也越发不管事了。”
展敬忠却笑道:“不好吗,家里不再死气沉沉的,多少年没这么热闹过了。”
嬷嬷说:“是啊,其实奴婢也觉着挺好,只是……”
展敬忠继续往前走:“孩子们有孩子们的日子,就算老太太那里容不下,也让他们自己去应付,除非出了大事。”
说着话,已经到了观澜阁前,但见儿媳妇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