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呢,甄家不会放人。”
映春也说:“少夫人,京城里少有把寡居的姑娘接回娘家的,各府之间的联姻也不简简单单是成个亲,时间久了,您自然会明白。”
这些话不难懂,可七姜就觉得没道理,上京以来,遇到的每件事都那么压抑憋屈,这些富贵顶天的人家,原来活得那么窝囊,到底图什么?
半个时辰后,展怀迁回来了,径直去了书房见父亲,不多久宫里传出消息,免了小两口谢恩,还发了抚恤给四夫人。
一家老小去正门接旨,七姜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被张嬷嬷和映春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衫送出来,让她站在展怀迁身边。
很快,太监来宣旨,并赐下抚恤,展怀逍替母亲接过,众人叩首谢恩,展敬忠命大管家请公公去喝茶,那些人离开后,便要搀扶老太太回去。
“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,我最明白不过。”老太太眼神怔怔的,也不知这会儿的悲伤是真是假,抓着大儿子的手,痛苦地说,“你的弟弟妹妹,一个一个都在我怀里走了,当年我求你进宫请太医,你为什么要等一等,等一等,你弟弟就没了。还有你妹妹,大夫说了要人参续命,你只顾着给你的祖母熬汤药,你的妹妹呢,一根参须都讨不着,你对得起他们吗……我可怜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