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不禁停下了脚步。
不是那日初见的珠光宝气,也不是后来出门的素雅清淡,眼前的人,庄重高贵,她站着不动不开口,可不比这京城里任何一位贵妇人差些什么。
自然,七姜一开口,气场就变了,大大咧咧地提着裙摆,一面抱怨一面跨门槛,坐下吃饭还要说:“嬷嬷,这袖子这么宽,我怎么动筷子。”
展怀迁就静静地看她撸起袖子,捧了粥碗直接喝,张嬷嬷没阻拦,只顾解释着:“今日去赴白事,早晨就不准备荤腥了,不敢冲撞逝者。少夫人多用一些糕饼,侯爵府虽有席面酬谢宾客,在别人家总是吃不饱的。”
七姜说:“那映春也去吃,一会儿半天回不来,你别饿肚子。”
展怀迁说:“我们吊唁上香后,和大妹妹说几句话就回来,甄家人口多,我也不愿意应付。”
张嬷嬷念叨着:“奴婢不去,还真是不放心,总之少夫人您就记着,少说话多点头,新媳妇就该羞羞答答的,没人能挑你的不是,这样你还不用搭理他们。”
映春问道:“要是有人不安好心,拿少夫人的出身玩笑……”
张嬷嬷瞪她,吓得映春不敢说下去,七姜倒是无所谓:“嘴巴是他们的,我本来就是农家孩子,说说怎么了,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