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挑衅了,再说吧。”
福宝愣了愣,嘀咕着:“二哥儿,您这次打仗回来,变得不一样了?”
展怀迁心里无奈地一笑,是打过仗的缘故吗,难道不是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了不起的人。
沁和堂里,见到朱嬷嬷披头散发、衣衫凌乱,狠狠与人干了一仗似的,四夫人和上官清都惊呆了,上官清搀扶嬷嬷坐下,问道:“您没受伤吧,不是带了家丁去吗?”
朱嬷嬷扯开衣领,露出一圈勒痕,哭着说:“姑娘,我们差点就见不上了,她是要杀人呐。”
听罢了事情经过,四夫人到了婆婆身边,轻声劝道:“家里有客人在,明日亲家还出殡,老太太,事已至此,您再忍耐两天,咱们也好好想个法子对付她。说不好听的,大老爷和二哥儿总要出门当差去,今儿是晚了些,早半个时辰,藤条都打完了。”
老太太嗤笑:“你们一个个手下败将,还来指教我?”
四夫人忙跪下道:“媳妇不敢,媳妇是咽不下这口气,我一个寡居的婶母,她瞧不上看不起也罢了,您可是大老爷的亲娘,展家族人最德高望重的老祖宗,侄媳妇实在太放肆太野蛮,不成体统。”
上官清眼眸轻转,走来劝道:“姑祖母,婶婶说的是,今日家中有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