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上前,将孱弱的玉颜搀扶起来。
原本没什么可奇怪的,偏偏展怀迁这次看得真切,云七姜的确往玉颜手里塞了什么,而那一瞬间玉颜的紧张,也出卖了她们。
上一回有没有塞东西,展怀迁不敢确定,今日他看得清清楚楚,绝不会错。
但这细小的事,除了他谁也不会在意,甄家的人重新上路,继续扶灵往城外去。
直到送殡队伍的末尾也走远了,展敬忠才带着孩子们回府,今日他不必入朝,展怀迁和怀逸也不用去衙门或上学,忙过这件事,也算偷得一日闲。
可是七姜不高兴了,她以为甄家会在今日就设宴酬谢宾客,谁知他们一家子要在城外忙许多事,因此明日才设宴款待曾去吊唁的亲朋好友,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规矩,对她来说,明天又要梳头穿戴,心里就毛躁。
张嬷嬷已经摸透了小娘子的脾气,好声好气地哄她高兴,还说明日一定梳轻便简单的发髻,不叫她辛苦。
七姜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说:“不拆了,就这样,明天直接去。”
张嬷嬷知道孩子一早起来做饭累、梳头也累,便由着她发脾气,还给盖了毛毯怕着凉,然而公子却进来了,张嬷嬷轻声问:“是要一起去沁和堂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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