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敢情好,可惜……”
映春问道:“您可惜什么?”
七姜不能说,她们只有两年的缘分,但两年也能给映春攒不少月钱,到时候再赎身回家,也挺好的。
她改口道:“可惜我不是好主子,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。”
“嫂嫂……”怀逸忽然插话,不大高兴地说,“我在这里,您怎么只顾着和映春说话。”
“我跟你又不熟。”七姜说,“我们有什么可说的吗?”
怀逸可怜巴巴地看着嫂嫂:“那、那我们多说说话,不就熟了?”
七姜笑起来:“你比你哥哥有意思多了,那你想和我聊什么?”
于是,叔嫂二人一路回来,怀逸好奇的,七姜但凡能说的都告诉了他,高高兴兴,就快到院门外,怀逸停下了脚步,躬身道:“嫂嫂,弟弟有件事想求您。”
映春机灵地说,她去传话烧水给少夫人和三哥儿擦洗,便先走开了。
怀逸又作揖,道:“二嫂嫂,往后您在家里,能护着些二姐姐吗,她身体不好,有惊恐之症,常常在祖母和婶婶跟前出岔子,出了岔子就挨罚,挨了罚又犯病,循环往复,真怕有一天要被逼疯了。”
七姜胸口郁闷起来,说:“你们家,还能有点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