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吗?”
子淑叹气:“自从母亲当家主事,她就开始拿公中的款银去外头放贷,确实挣回不少利钱,早几年还打算给你哥哥买私宅,后来因为我怀不上孩子,母亲就另有打算,但这些年放贷的事不曾断过。于是我猜,这两年边境打仗,又逢各地旱灾洪水,年景实在不如意,不知是放出去的贷一时半刻收不回来,还是有人卷款跑了,母亲手头已经没了现银,才会亏着外头的账,让人家讨上门来。”
玉颜咳嗽了几声,气道:“当年我出嫁,嫁妆都是大伯父置办的,哥哥和嫂嫂都给我一对金镯子,我娘只给添了几床棉被。大伯父不计较,她就真好意思,我实在无地自容。”
子淑苦笑:“妹妹风光大嫁,可转过身,她却日日挖苦我的陪嫁太寒酸,再怎么寒酸,也是我爹娘用心置办的,总比几床棉被强。”
七姜在一旁坐着,一个当娘的,混到儿媳妇和亲闺女一起数落自己,那是得多糟糕,别人家都是小姑子帮着婆婆对付儿媳妇,这家倒好,孩子们亲兄热弟,就上头几个长辈作妖,她们到底图什么?
“弟妹,我虽懦弱些,可好歹比你早进门。”子淑看向七姜,温柔地说,“往后你还是忍耐些,不必事事处处都与她们顶着来,那清姑娘是最得老太太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