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值不少呢。”
老太太幽幽一笑:“你把我当什么了,惦记自家孙女的嫁妆?”
四夫人忙道:“怎么能够呢,现如今都不算一家人了,拿回嫁妆是明公正道的事,若是拿回来,自然该先孝敬您。”
老太太问:“呵,那你要我做什么?”
四夫人轻声道:“媳妇问清楚了,甄家只说了放人,文书上并未提及嫁妆如何处置,今晚大老爷来向您请安时,您就当面告诉他,让小媳妇把嫁妆也一并要回来,没得便宜那一家子脏心烂肺的。”
老太太说:“要回来了呢?”
四夫人愣了一下,忙道:“您、您要多少,便是多少。”
门外窗下,上官清听得“嫁妆”几个字,眼底带着冷笑来到小厨房。
老太太的补药已经好了,她挽起袖子滤药,然而心里想着事,竟把药泼了出来,不慎烫了手。
指尖吃痛,手一松,药罐子都砸了,引得丫鬟们纷纷围拢来。
“不妨事,你们再熬一罐。”上官清淡淡地吩咐了一句,就回自己的屋子,找烫伤膏来抹一抹。
偏生丫鬟笨拙,一时找不见,她便自己来翻,却在平日并不怎么开启的药箱里,发现了一只已经陈旧得有些褪色的荷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