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她都只字不提,她从不装可怜,却是真的可怜。
这一觉,七姜睡狠了,直到太阳落山,饿得在梦里烤馍吃,才猛地睁开眼。
好日子过久了,竟是再也饿不起,七姜下意识就使唤映春,见了便说:“给我弄吃的……”
这会儿功夫,都该传晚饭了,厨房里早早预备下,不消片刻,吃的喝的便端进来,她披了件衣裳就盘腿在暖炕上,大口大口地吃。
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时,展怀迁突然进来,七姜见他穿得山青水绿,不是去兵部的衣衫,口齿不清地问:“你回来过了?”
展怀迁说:“你睡着的时候,没敢吵醒你。”
七姜下意识地紧了紧领口,系好腰带,偏张嬷嬷跟进来,另摆下一副碗筷,带着映春出去了。
展怀迁在那头脱下外袍,净了手,大大方方地过来,坐在了七姜对面。
“这个好吃……”七姜指着一盘糖醋排骨,笑道,“我们家有点糖,都留着补身子,只有生病了才能吃,我小时候就老盼着生病,哪里舍得放菜里,可是真好吃。”
展怀迁便夹了一大块排骨,放到七姜碗里:“往后岳父岳母,还有哥哥嫂嫂,都能顿顿有糖吃,你放心便是。”
七姜勉强一笑: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