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手边的镇纸,佯装要打儿子,展怀迁退开几步,不敢再惹怒父亲,赶紧走了。
如此,没过多久,消息便传开。
沁和堂里,老太太已经睡下,上官清才刚沐浴完,正在镜台前润头发,听得外头有动静,她问:“什么事?”
有丫鬟进来,禀告道:“姑娘,方才二公子传下话来,从今往后,家中各处所有家丁,都要听从二少夫人的指派。”
上官清不解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丫鬟们互相看了眼,一人小声道:“那日二少夫人去闹大厨房,老太太不是派朱嬷嬷带了男仆去抓吗,如今说来,往后老太太若要动家法,那些男仆是不能听老太太的,也不能动少夫人,奴婢说的对吗?”
上官清一时激动,不禁瞪着她,吓得那丫头跪下道:“姑娘,是、是奴婢多嘴了……”
“不不,你起来,我没说你不是。”上官清收敛了恼怒的神情,叹气道,“可不正是这个意思,就差把你们也算进去了,许是打量着,你们都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这件事连夜在府内传开,大管家带着人亲自到各处说明,来到秀景苑,四夫人客客气气地说知道了,但一转身就翻脸,闯来儿子的卧房,得亏夫妻俩还没入寝。
“听见了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