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忍不住吸了好几口,想不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我的脚还不灵便,大晚上的,算了。”
展怀迁道:“不妨事,我搀扶着你慢慢走,你现在不是走得挺好?”
七姜才发现,由于胃里太难受,她都忘记脚踝的疼,兴许也是今天在家歇了一整日没动弹,原本就不是伤筋动骨,好得便快。
展怀迁取了一件披风,七姜摆摆手:“我热得不行,不用穿……”
“吃撑了,胃火重,自然会发热。”展怀迁拉过七姜的手,在穴道上揉了揉,说,“怪我不好,明知道你吃多了也不拦着。”
七姜的手,就这么任由摆弄,她没有逃,展怀迁也没有得寸进尺,之后只是交给她一条胳膊,让她搭一把手。
“你拿我的披风做什么?”
“外头冷,带着有备无患。”
“你对我好,我又不领情,你不觉得没意思吗?”
“我怎么觉得,你也对我好,不是吗?”
走下台阶,七姜抬眼看他,想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,还是咽下了。
屋外空气清冷,带着花香、草香、泥土香,七姜闭上眼,仿佛能想象是回到了家乡。
深深呼吸后,觉着肠胃开始动弹,凉爽的空气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