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收敛些,不要在外头轻狂,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。”
说罢,又低头仔细看七姜,摸了摸孩子的额头,关切地问:“真没事吗,心口还疼吗?”
七姜使劲摇头:“不疼了,不疼了。”
此刻,秀景苑内,气疯了的四夫人,将儿子屋里的摆设器皿砸得稀碎,坐在椅子上,想哭却又憋不出半点眼泪。
追出去的下人无功折返,跪在门外说:“小的们跟丢了,实在不知道哥儿去了哪里。”
四夫人说:“再去找,他还能离开京城吗,就是翻遍整座京城,也要给我找出来。”
下人问:“是否要派人禀告大老爷?”
四夫人冷笑:“不必了……”
有些话,她没当着下人的面说,可心里明白,她丢了儿子,老大指不定怎么高兴呢。
这么多年,韩子淑下不出个蛋来,做大伯的不闻不问,他根本就不关心四弟的香火,恐怕早就想把他们孤儿寡母撵出去。
玉颜从门外进来,看着满地狼藉,弯腰捡起一幅画,无奈地叹息。
四夫人抬起阴鸷的双眸,冷声道:“我一直以为,是玉颂那贱丫头命硬,如今看来,却是你。”
玉颜平静地卷起画轴,过去的三年里,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