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屋子人退了出去,走出观澜阁,老太太忽然停下,摸了摸手腕,对上官清说:“我的佛珠落在你哥哥屋里了,去替我取来。”
上官清眼神飘忽,在祖母怒其不争的目光里,努力定下心来,转身回观澜阁。
“清姑娘?”
“老太太的佛珠落在房里,我进去找一找,你们不必动,二哥哥睡下了,别吵醒他。”
“奴婢替您去……”
“你们不认得。”
上官清强行拦下了丫鬟,只身进了卧房,口中说着今日风大,顺手就关了门。
“二哥哥?”
定下心后,上官清走近些,在里间门外唤了一声。
此刻,倒在床上的展怀迁,浑身如烈.火焚烧,身下起了不该有的反应,直觉得血.脉偾张,理智和清醒正被一寸寸蚕食。
“姜儿、姜儿……”展怀迁痛苦地支撑起身体,便见屏风后绕过年轻女子,奈何他视线模糊,看不清来者的模样,理智更是被打得节节败退,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意识的驱使。
上官清眼中的人,再不是儒雅温润、风度翩翩的二公子,没有了英雄气概,也没有了书生文气,只是个眼眸猩红,随时要猎捕她的野兽。
“二哥哥,很难受吧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