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可我也实在没办法,我不想展怀迁醒过来还要面对这些事,还要被这个人问,被那个人审,这世上,只有我可以欺负他。”
玉颜笑道:“是,这世上,我二哥哥也只心甘情愿叫自己媳妇欺负。”
七姜哽咽了,但揉了揉眼睛不愿流泪,说道:“我给她们半个时辰收拾东西,金银玉器随她们拿,一会儿就送走。”
玉颜便道:“我便是来与你商量的,上官清尚未出阁,送回上官家合情合理,但祖母若回娘家,真是要引起是非,对大伯父对二哥哥都不利。”
七姜坐起来,不甘心地说:“怎么,要留下她?”
玉颜说:“不不,我的意思是,将祖母送去别庄,对外就说是静养,横竖她在京城也很少离开太师府,都算不上是圈禁,自然也会好吃好喝地供着,你说好不好?”
七姜觉得还在理,只要不再和老妖婆同一屋檐下,送去哪里都成。
如此,又另外安排了人手和车马,上官清回她自己的家,老太太送去展家需走两日路程外的别庄,沁和堂里愿意跟去的下人可以去,不愿意的就继续留在太师府,当地自然也会另外安排人手,必定好吃好喝地供养着老太太。
消息传到大院,展敬忠已经包扎好了伤口,因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