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睡,睡着了就不疼了,叶郎中的汤药和施针,虽然能让你安睡,可不能多用,会伤身体。”
七姜说:“我知道,还会变傻子,在军营你剔腐肉时,军医告诉我的。可是,怀迁,太疼了,我好疼……”
怀里的人,颤抖得越来越厉害,展怀迁紧紧抱着她、亲吻她、安抚她,七姜忍不住哭了。
后来,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,梦里又做奇奇怪怪的梦,梦见烧灶火燎了手指,梦见锄地砸了手指,梦见缝衣裳被绣花针扎了,反反复复地受伤,挥不去的疼痛,再次醒来,屋子里亮堂堂,一夜过去了。
只见展怀迁靠在床尾睡着了,还穿着出门的衣裳,就这么守了一夜。
这个人长得好看,闭眼睡觉都这么好看,还记得那会儿七姜安慰自己,千不好万不好,总算也是嫁了个瞧着顺眼的,每天看看英俊漂亮的脸蛋,气也能消一些。
但没想到,何止脸蛋好,人家心也好。
此时,门外有人推门,很轻的动静,展怀迁就机警地醒了,但先看见了七姜,关心地问:“姜儿,是不是还很疼?”
七姜说:“好些了,能忍住,我要吃饭,饿了。”
张嬷嬷刚好端着水盆进来,她担心孩子一夜没合眼,晦暗的脸色因为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