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祥和,朝堂才得以顺遂,翎儿,我把那几个动刑的宫女找出来,让姜儿出口气可好?”
何翊翎冷笑:“出了气,我儿媳妇就能当没被扎过,太师大人,您要不要试一试,长针从指尖扎入指根,我家孩子是十恶不赦、通敌叛国的罪人吗?”
展敬忠无奈地说:“可已经这样了,不是我说,姜儿那孩子,总是口无遮拦,想说什么说什么。在家里冲我冲老太太也罢了,我总能包容,老太太也不能把她怎么样,可那是在宫里,在贵妃、太子的面前,你猜姜儿说什么,她当着太监宫女的面,讥讽太子这点能耐,还想当皇帝,你听听这话。”
何翊翎反问:“这话怎么了,在你看来,太子能成为明君吗,他懦弱得连自己的母亲都争辩不过。对了,太师大人也是如此愚孝之人,怪不得看太子,也就察觉不出什么不妥。”
展敬忠道:“你揶揄我也罢了,岂能冒犯太子,姜儿便是学的你,又仗着你宠溺,才如此轻狂。她分明可以不受折磨,聪明一些、圆滑一些,这些道理,你为何不教她?”
“我家孩子清清白白,为什么要教她这些世故?你怎么不去教贵妃,不要滥用私刑,不要自私狂妄?”何翊翎心火窜上来,起身道,“但凡有你无法左右的事,便开始推脱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