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要离开,展敬忠带着儿子前来相送,晋王妃被吓得不轻,寒暄的话也不再说,叫丫鬟们搀扶着,只想尽快离开这里。
“惊扰了娘娘,臣夫妇罪该万死,不日便登门请罪。”展敬忠送到门外,站在马车下恭敬地说,“臣亦会向圣上禀明此事,求皇上降罪。”
晋王妃没有说话的力气,只摆了摆手,丫鬟便放下帘子,车马与随从浩浩荡荡地离开,展敬忠与何翊翎躬身相送,好半天才直起身子。
“翎儿,母亲怎么样?”
“老太太没事,女眷们这会子杯弓蛇影的,都不得安生,我和嫂嫂商量,早早将宴席散了为好。”
展敬忠道:“难得你生辰,如此扫兴,不如宾客散去后,我们家人再……”
何翊翎淡淡地看着丈夫:“生辰年年都贺,怎么就难得了?”
展敬忠无奈:“我们好好说话,别总挑我的刺。”
何翊翎苦笑一下:“是啊,显得我小气又偏执,怎么就不能与你好好说话呢。”
言罢,目光轻轻一转,那头穿戴正红锦袍黑金底裙的小两口,正说着悄悄话。
展怀迁竟这么“光天化日”地拉过七姜的手,仿佛还在担心她会不会被咬伤,两人不经意抬起头,见爹娘看着他们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