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决心要做个哑巴。
项景渊倒也不挫败,自问自答地说:“咬了你也活不到这会儿了,没事就好,早些回去歇着吧。”
陈茵欠身,而后退开几步,她再怎么嘴上不饶人,再怎么甩项景渊的脸色,太子终究是太子,没有她先走的道理。
项景渊无奈地一叹,转身离开了。
当前方路口的人群都走完,陈茵这边才动身,回到殿阁后,被宫女们伺候着沐浴更衣,从头到脚不能带回来宫外任何东西,此刻忙停当,坐在镜前,由着宫女为她拭干长发,却见苏尚宫来了。
宫女们退下,苏尚宫接过象牙梳,轻盈地打理青丝,一面说道:“奴婢听闻,方才您和殿下遇上了?”
陈茵满不在乎地说:“苏尚宫想问什么,直接问吧,不必客气。”
苏尚宫却道:“奴婢听说,殿下并非途径那一处,是知道您还没回宫,特地去等着,等了好半天。”
陈茵问:“所以呢?”
苏尚宫一愣,忙道:“您看,殿下很是关心您。”
陈茵抬起眼眉,望着镜子里的苏尚宫:“是娘娘命你来说这些话的吗?”
苏尚宫忙摇头:“奴婢只是忽然想起来,不是娘娘的命令,奴婢绝没有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