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他是个死读书的孩子,打小除了练功就是念书,连恒哥儿找他都三催四请才动弹一回,别说什么郡主小姐了。”
七姜生气地嘀咕:“那他隔了七八年,还一眼就认出人家,那郡主啊,就差围着展怀迁转圈圈了,故意在我面前显摆她和展怀迁多亲密似的,什么意思。”
张嬷嬷不敢信:“当真?”
七姜气道:“她还这么斜眼打量我,又当面问展怀迁,如今和她那么生分,是不是怕我吃味,还说等王府收拾好了,请展怀迁和司空府的姑娘们去做客。她说的明明白白,就请展怀迁,不带我。”
小娘子满身醋劲,张嬷嬷都馋螃蟹了,南方这会儿该吃上六月黄了,她得想法子弄些来,给少夫人尝尝鲜。
自然这会儿可不是算计螃蟹的时候,张嬷嬷好生安慰:“郡主再如何轻狂,那也是郡主的事儿,您若因此气哥儿,他岂不是冤枉?”
七姜别过脸,霸道地说:“我不能冲郡主嚷嚷,当然只能拿他撒气。”
张嬷嬷笑道:“少夫人淘气了,这怎么行呢。”
七姜很不高兴:“我可没有什么旧相识,来围着我转圈圈。”
话音才落,映春进门道:“少夫人,司空府来了马车接您过去。”
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