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什么呢,图儿女姻缘都不得圆满吗?”
老爷子望着女儿,痛心地说:“翎儿,展敬忠是你自己选的夫婿,你难道如今要来恨为父?”
大夫人摇头:“我从没恨过父亲,甚至没恨过展敬忠,我不恨任何人,这是两码事。爹,您和哥哥为朝廷挣下的一切,还换不来孙子的姻缘吗?”
书房外,七姜等候许久,下人们也都远远地站着,不是没有人愿意为她通报,而是她自己觉着,这会儿闯进去不合适。
终于,房门开了,最先走出来的是表哥,何世恒抬眸见七姜在此,苦涩地一笑:“怎么找到这里来了,找姑姑吗?”
七姜点头,又摇头:“哥,出大事了吗?”
何世恒回眸看了眼,一屋子疼爱他的长辈,护了他二十多年的家人,到底也是面对皇权无可奈何。
何世恒问:“姜儿,你知道瑞王府吗。”
七姜立时皱眉:“那个郡主啊,昨天在晋王府,对展怀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,不过我已经不生气了。”
何世恒苦笑:“原来你们已经有故事了。”
七姜问:“我们?你是说郡主吗,她怎么了?”
何世恒道:“皇上要将她指婚于我,昨夜与贵妃长叹,贵妃虽然劝了,但